盛衡冷幽幽的盯了霍晚亭半响,也不说话,堪比世上最折磨人的刑罚。
最终还是霍晚亭憋不住,率先开了口,假装若无其事的将簪子别到了头上,才道:“和福县主要和霍远鸿退亲了。”
“嗯!”
盛衡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轻哼,依旧那副神情盯着霍晚亭,颇有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霍晚亭觉得渗的慌,又有些讨厌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不知不觉间额头都出了许多细细密密的热汗。
这样干巴巴的对坐着对她来说实在是折腾人,她又拿捏不准盛衡的脉门究竟在哪里,感觉重生之后盛衡的性格和前两世都不太一样了。
前两世再怎么折腾都是明着来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喜怒无常的阴着,让她来揣测。
她在心中思索了半响,终于思索出了一个她认为盛衡可能感兴趣的话题来,道:“娴照回来了,她过的很不好,昌平候夫人有自己的打算,我想帮也帮不了……”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盛衡就掀起眼皮子,凉凉的看着她道:“那你看着便是……”
霍晚亭:“……”
“不是你自己说,娴照对你有一饭之恩吗?”霍晚亭倒吸一口凉气,瞪着眼睛,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