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也顾不得被盛衡揉成了鸡窝一样的头发,转过身来,主动握住了盛衡的手,认真道:“对不住,我不该说这样的话的!”
盛衡却不怎么在乎,道:“我认的清自己,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你别看朝堂上那些一品二品官员,阁老尚书什么的,光鲜亮丽着,在宣和殿里面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哭成狗一样,但只要一踏出那个门儿,就都是体面人,他们与我们也没什么区别!”
盛衡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目光之中带了淡淡的嘲讽之色。
霍晚亭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他这话说的也没错。
天底下就陛下这一个主子,读书人顾及体面,称其为君父,陛下若是犯了错,就是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于是就找人背锅,其余的人自然没有了立在朝堂上的那些人的遮羞布,便是奴才、奴婢,若是有了讨好的行为自然也就是奴颜婢膝了。
在霍殊的熏陶之下,霍晚亭也算是读过几本圣贤书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把所有人都圈在了一个笼子里面,她的祖辈,父亲兄弟都是笼子里面的人,甚至自己也是,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是现在看着盛衡的如此这般,突然有些领悟什么叫做离经叛道了。
他这种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