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幅要哭不哭的样子,霍殊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一如幼时。
还在他向来性格豁达,安慰道:“你这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以为我是回不来了是吧!”
霍晚亭抬起头瞪着霍殊,明知他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忍不住有些埋怨道:“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
她说话时娇娇软软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明明都已经嫁做人妇,但霍殊总觉得她还是没有长大,是在她面前撒娇的小女童。
也许真的是老了,越来越喜欢怀念过往的事情。
“说说罢了!”霍殊笑眯眯的又拍了拍她的脑袋。
看见霍晚亭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霍殊有些不放心道:“你要照顾好自己,爱人先爱己,择人先问心,既然你决议要和盛衡好好过日子,就不要辜负了自己,如果过不下去了,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大不了爹爹为你做主和离就是,天底下好儿郎多的是,还有,你也要记得多劝劝盛衡,权势虽然是个好东西,但且不可过于沉溺,他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若是以后……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懂了吗?”
眼看就要离开生活了四十余年的地方,又要与一双儿女分别,女儿又是个不知事的,长子性格又冲动,他只感觉自己有一肚子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