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报复,反倒是让她放心了不少。
也对,是她家的女儿上赶着给自己的儿子做妾的。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又突然冒出了一个身份颇高的年轻夫人,居然处处维护着陆娴照,眼看着那些什么滋补的人参和燕窝之类的好东西流水似的往陆娴照的府里送,却每一样是她的,她就眼红。
但是知道这几日来探望陆娴照的昌平侯夫人和那不知身份的年轻夫人都来的勤,她又不敢像往日里那样光明正大的拿到自己的屋中,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实在是难受。
霍晚亭也假笑着与昌平侯夫人攀谈了一会儿之后,才离去。
第二日又来文府时,才终于见到了醒着的陆娴照,说上了话。
昌平侯夫人放了嬷嬷在陆娴照的跟前,一举一动都被盯着的,估计是怕她再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霍晚亭倒是挺想留人照看陆娴照的,但是她如果留人就有插手别人家事情的嫌疑,只能来的勤一些。
陆娴照苦笑,道:“我都落到了这幅境地,没想到你还肯来看我!”
霍晚亭嘻嘻的笑着,让宜珠递过来了一个盒子道:“不止我念着你,我嫂子也念着你,这是她托我送给你的东西,说是你还欠了她两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