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娴照没有说话,只是她眼睛里面的光已经消失了,显得有些木然。
曾经对于爱情的热忱把她燃烧成了灰烬,伤痕累累。
“以后会好的!”霍晚亭安慰。
陆娴照望着她小心翼翼的同自己说话的样子,却“噗嗤”一下的笑了出来,道:“我会好好的活着的,活出个人样给她们瞧瞧,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的面容依然惨白没有血色,但是笑容却十分灿烂,如同大朵大朵盛开的芍药一般,有些过眼的灼目,刺的霍晚亭不忍直视。
与其看她如此的故作无事,还不如看她伤心哭泣来的痛快。
世间事,就是这般的可笑。
管嬷嬷大约是怕陆娴照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所以动作很快,二人还没有说两句话,就又进来了。
霍晚亭随意的抿了一口,没说什么,然后就离去了。
陆娴照交给了她一纸诉状,势必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她现在就被困在了这宅子之中,连出都出不去,连人都见不到。
状元夫人来了好几次,都被挡在了外面。
困兽犹斗,何况刚烈如陆娴照。
走出文宅的时候,霍晚亭都忍不住舒了一口气,浑身一松,别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