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绣的香囊,问:“怎么绣这么多?”
“这个是给小姐你驱蚊虫的,这个是给小姐装香草的,这个是隔在小姐枕头下宁神的……”宜珠一一的指过每一个香囊道。
本想说绣这么多也没用,一个就足够了,但听见搁在枕头下宁神的时候,霍晚亭又想到了周深送的那个,握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几分,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了便全换上吧,从前不用了的扔了便是!”
“嗯!”
到了半晚的时候,本在沉睡的霍晚亭突然惊坐而起,瞪圆了眼睛,忽然想起:“在他两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周深这样一个人,前两世的探花郎分明叫做沈安,浙江嘉兴人,年少成名,是不可多得的少年俊杰,性格狂放不羁,后因做了一首讽喻诗见罪于陛下,被贬官到了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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