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亭听他说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佯嗔道:“你把话都替我说完了!”
盛衡失笑:“那我给娘子赔罪!”说完就变戏法儿似的拿出那只虫草簪给霍晚亭别到了头上。
霍晚亭知道他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带东西,但是还没看清楚头上是个什么东西,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虫草簪上的那两只触须瞬间跟着颤巍巍的晃了起来,盛衡顺势摸了摸她的头,道:“多走走,很可爱!”
霍晚亭也不知为什么,看见他就觉得有些安心,甚至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手,一边笑着把他拽住往里走,一边对宜珠道:“去把我前几天绣的那个香囊拿来,搁妆匣子里面那个!”
宜珠一听立刻偷偷摸摸的抿着唇笑了起来,小跑着去取香囊了。
进了锁云院之后,盛衡为她解下披风递给了宜春,有些怜惜的捏了捏霍晚亭略冰的手,问:“怎么不多带件衣裳,手都快比我还要凉了!”
盛衡的手常年冰凉,哪怕是暑热的天也是如此,从前霍晚亭没怎么在意过,现下却在意了,反握住他的手道:“我过两日给你缝一副手笼子。”
二人说着话,宜珠已经把香囊取了过来,霍晚亭接过,低下头不敢看盛衡的脸,面带薄红的给盛衡配在了腰上,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