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到一旁眨着眼睛看他。
盛衡就好像拥有一双织女一般的巧手一样,之前霍晚亭死活打不开的结他三两下便解了开来,一边道:“看来娘子以后得多练练!”说完又张开了双臂,斜觑着霍晚亭。
霍晚亭领悟了他的意思,连忙走上去为他褪下了外衣。
这时霍晚亭才突然发现,他的中衣里衣全部都是布衣制成的,连忙有些心疼的问道:“这布衣这么糙,你怎么还穿里面,况且也不透气,你这不捂得慌吗?”
“不妨事!”盛衡淡淡道,语气里掩藏着霍晚亭所不懂的淡漠,在霍晚亭正欲去解开中衣的时候,盛衡突然浑身一僵,反手握住了霍晚亭的手,不懂声色的往后仰了仰,问:“晚亭,你会嫌弃我吗?”
“嫌弃你干什么?”霍晚亭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
她初时不愿嫁给盛衡是因为士宦不为伍,宦官终究是与常人不同的,遍读史书,多为玩弄权术,谗言媚主的小人,况都道宦官低贱,她自然不会对宦官产生什么好感,当得知盛衡以强权迫人的时候,更是厌恶至极。
后盛衡又屡屡逼迫于她,让霍晚亭觉得士可杀不可辱,故而以死明志,保全气节,但等自己屈从现实嫁给盛衡之后,发现盛衡一点都无她印象中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