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亭不管不顾,提步就走,为首的婆子连忙将她围住着急道:“你不能走!”
“诸位为何拦着我家娘子的去路?”
整个院子乱糟糟一团之际,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霍晚亭惊喜抬头,望向来人。
“夫君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哪里知道我盛衡的娘子连一些下人都可以随意折辱?”盛衡目光冰冷的扫过一众婆子,身后是威风凛凛的穿着飞鱼服,佩着绣春刀的锦衣卫。
锦衣卫往这一站,比说上十句话都管用,管嬷嬷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督主和盛夫人您们二位何必为难我们一些下人,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听命为难我的娘子?”盛衡反问。
管嬷嬷脸色难堪,但依然坚持道:“还望盛夫人交出我家小姐!”
“盛督主,你怎么来我的府上了,我可没请你来做,贵夫人来去我府,还带走了我的夫人,还请盛督主给我一个交代!”文鸿远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从人群中穿插过,走到盛衡的面前,皱起眉头道。
古来阉党就是乱政之缘,他对盛衡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何况不过一阉人,居然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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