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躲闪的往后悄然退了一步。
陆娴照不管不顾,朝中他走去,又突然回头,一抹笑容徐徐从她面上绽放,双目却隐含泪光,道:“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您的女儿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也许您从一开始就恨不得没有生出我来,但是我依然感念于您的恩情,现在,您也就当我死了就是!”
“您也不必说什么好听的话,知女莫若母,您知我,我也同样知您,不是吗?”
昌平侯夫人怔然在原地,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儿,突然失了声。
她们都是一脉相承的性格,又怎么会不知道。
“愿您身体康健,富贵绵长。”
陆娴照每一句都像是秋日里瑟瑟的的风一样,带着若有若无的凉意,吹的昌平侯夫人骨头缝都有些凉。
“为何躲我,避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如同现在这般模样!”陆娴照已经走到了文鸿远的面前,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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