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点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也活的从来没有陆娴照那样洒脱果敢,她柔弱的生长在父兄的羽翼下,牢牢的攀住盛衡生存。
她就好比那藤蔓,必须要依傍大树才能生存,否则只能伏地而生,越活越贫瘠,渐渐枯萎。
不惧死,而惧生。
“真真姐姐……”霍晚亭泪如雨下,幼时她便常常跟着陆娴照的身后,这样唤着她。
陆娴照拍了拍她的臂,吃力的抬起胳膊为她拭泪,霍晚亭隐隐觉得现在的陆娴照多了几分之前她不曾见到过的棱角。
不似那种未经世事的尖锐的伤人的棱角,而是一块宝石被硬生生的打磨出来的那种棱角。
霍晚亭呆了呆,问:“你是有什么打算了吗?”她的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你该不会是想……”
“不!如今我的大道直通青天,何处不能去,为何要困守一方,我的路是青云路,为何要走那畏途巉岩?”
听她这样说,霍晚亭终于放下了心来,就怕陆娴照一时想不通,撞了南墙。
“你从未出过远门,虽是跟着督主同去的,但务必要好生的照顾好自己,不可事事倚仗旁人罢了,我也不啰嗦了,我也不能留你太久,督主应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