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了家父责罚了。已经被禁足了三个月了!而且名声也已受损了!两位兄台今天饶我一遭,今后我定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江大郎说着说着,居然当街涕泪横流。
他那个样子,说多怂有多怂。赵平安和徐耀都是热血少年,大家一起比硬气,比狠,他们肯定可以坚持。可是比不要脸,比认怂,他们显然不是江大郎的对手。
虽然就这样放过他,他们都觉得不甘心,可是觉得再揪着他去县衙,似乎又做不出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两个都逼的江大郎这样子了,也就适可而止吧!”说话的,却是赵平安在青云书院的同窗何箫。
他们两个本就有些犹豫,被何箫这样一说,倒是都不好意思说不原谅江大郎了。
赵平安冷着脸,看也不看江大郎一眼,转身就走。这等厚颜无耻的小人,他看了都恶心!
徐耀见他走了,也拔脚跟上“赵兄弟等等我!我们一道回去!”
“徐兄你什么时候也去了青云书院?”赵平安有些奇怪。
“我刚去没多久的。是我业师推荐的,说是青云书院的山长于策论一道,很有研究,让我前去请教。”徐耀说道。
他自幼家里便给他延请名师,文章写的特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