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把火烧掉了她自己一辈子的心血行医手札,据说还有一些不传之秘。莫非陈家还保留了一些?”吴王的猜测虽然不重,但也不远了。
他觉得能够引起江炳年觊觎的,必然是可以让他在医学上有更大成就的东西。
“陈氏医女的这些东西,倒确实都是好东西。要是能够得到的话,对孤的大事也有帮助!这个你也可以去想想办法。先去和成家的人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设法让他们成为孤的人!”吴王想了一会儿,又下了这样的一个指令。
“王爷,其实说起来陈家倒是有个人跟你有过一段交情!”那位下属听到吴王这样吩咐,便如是说道。
“哦,什么人?孤怎么不记得了?”吴王听了,顿时来了兴趣。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跟哪个姓陈的杏林中人打过交道。
“前几年江南一带的名医苏墨,他就是陈老爷子的亲传弟子。”那人一说起苏墨,吴王的眼睛就亮了。
“苏墨,对呀!他不就是江南名医吗?孤记得上次源儿重病还是苏墨救了他!那一次孤还准备让他进王府,成为王府的太医,结果他居然推辞后就远走高飞了!”吴王想起来了,当年自己的独子重病,就是苏墨施针救了他。
“他现在莫不是也在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