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端出其中一杯牛奶,再面无表情转身返回书房。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她一眼,仿佛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直到书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安酒酒才彻底从呆滞震惊中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越发苍白了几分。
直觉告诉她,如果她不赶紧解释清楚刚才的事情,别说今晚,恐怕她半个月都别想再碰下他的衣角。
可这件事,偏偏又无从解释。
就像他跟她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努力,终究也会走向陌路。
安酒酒喝完牛奶,又在厨房里发了许久呆,最终决定先回卧室洗澡。
路过书房时,她下意识停顿了下。
紧闭的房门,连一丝光都没有透出来,就像他冰封的侧脸,冷酷得让人只觉得心凉。
洗完澡,安酒酒躺在床上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去书房找司霖沉。
既没有心情,也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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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两点。
司霖沉坐在书桌前,手中那几份文件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能挑出来的问题全都挑了出来,甚至他还难得好心地把解决方法都批注出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