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树都是当初刚搬进别墅时她亲自种下的,种的时候还是跟她腰差不多高的小树苗,现在已经成了高她两三倍的小树林。
短短四年,人是物非。
就好比她跟司霖沉,明明谁都没有变,可终究回不去从前了。
安酒酒在卧室里一待就是半天,连刘静来叫她吃午饭,都推说没胃口。
刘静想着她早上吃得晚,没胃口也很正常,便也没有多想。
直到吃晚饭时,安酒酒仍旧待在卧室里,有气无力回应说不想吃饭,刘静才察觉出不对劲,推门进去一看,却见安酒酒窝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红得有些异常。
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明显就是发烧了,而且烧得还不低!
刘静边赶紧给司霖沉打电话。
司霖沉正在开会,手机调了静音放一边也没人注意到,刘静没办法,只能给安酒酒换衣服带她去医院。
安酒酒虽然烧得迷糊,却还是模模糊糊睁开了眼,因为说话吃力,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刘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大小姐,你发烧了,少爷手机暂时没人接,我先送你去医院。”
谁知道向来连发火都绵里藏针的安酒酒,此刻却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固执又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