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昨天才刚崴了脚,今天又把自己弄发烧,那个女人是猪吗?
半个小时后,司霖沉赶回浅水湾,进门后直接往二楼卧室走,边走边问刘静:“她怎么样?”
“刚吃过药,温度退下去了一点,不过还是在烧。”
司霖沉抿唇,脚步越发地快,几乎是两步并一步走进安酒酒房间。
安酒酒还在昏睡着,小脸缩在被子里,似乎正在发汗,通红的小脸上一点点往外沁着汗珠。
刘静见状赶紧道:“我再给大小姐擦擦汗。”
不想司霖沉却道:“我来吧,”说完直接将桌上水盆里的湿毛巾捞起来拧干,坐到床边,贴着安酒酒的脸细细地替她擦汗。
余光看到刘静杵在原地没动,他想了想又道:“刘婶,你去煮点粥吧,待会儿她要是退了烧,估计还是得吃点东西。”
刘静闻言立刻回神:“哎,我这就去。”
司霖沉将安酒酒的小脸擦完,又将被子掀开一道缝,将毛巾伸进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擦。
大概是掀被子的时候灌了点风进去,安酒酒的身子瞬间瑟缩了下,两只小手也下意识抓住司霖沉的手不让他继续往里。
司霖沉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