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鄞那儿拿到了安酒酒的简历,也知道了她这四年都在南半球某个小国读大学。
“还有,这个号码今天早上又给安酒酒打过电话,通话时间倒是只有几分钟。”
几分钟,就能让安酒酒烧到三十九度?
司霖沉越发想知道,这个号码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查到这个号码了吗?”
“查不到,”那头淡淡道:“那人肯定做过防追踪系统,根本没法定位。”
司霖沉想了想:“那号码本身呢,总能查出是哪个国家的吧?”
“y国。”
y国?
司霖沉闻言忍不住皱眉。
y国在欧洲,跟安酒酒那个南半球小国,足足隔了一整个太平洋,她到底是怎么认识或者说招惹上那种人的?
第二天早上安酒酒醒来的时候,烧已经完全退了,然而脑袋却浑浑噩噩的,再加上腿上有伤,连下床都困难,吃了饭就只能躺在床上看电视。
没多久,刘静推门进来,说是去超市买点新鲜蔬菜,临走前特意叮嘱她好好在床上休息。
安酒酒有点无奈:“刘婶,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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