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过般难受。
刚才司老夫人对她说话冷硬,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她回来之前就预想到了这种情况,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当她听到司老夫人对明珠轻声呵斥,对自己却只是冷漠叫一声安小姐时,她还是被伤到了。
司老夫人,这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外人。
甚至,连外人都不如。
安酒酒忍下心底那份酸涩,跳着脚去给司老夫人倒水。
司老夫人看着安酒酒单着脚蹦来蹦去的样子,到底不忍心:“行了,你也别忙活了,我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喝茶的。”
安酒酒动作稍顿,然后转过身来,乖巧说了声是,然后站在一边,一副做了错事等着大人教训的模样。
司老夫人心里无声叹了口气:“你也坐吧。”
安酒酒也不推脱,在司老夫人旁边那张单人小沙发坐下来。
司老夫人这才开口:“我想,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安酒酒抿唇,低着头没说话。
司老夫人看着她这副故意装傻的样子,心里陡然升起来一团火。
“安酒酒,你这是什么态度?四年前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对阿沉做那些事,你不愿意说也就算了,我只想问一句,司家养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