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专心吃着饭,冷不丁听见身旁男人突然开口又问了句:“吃药了吗?”
“啊?”安酒酒呆呆地抬起头,对上他黝黑的眸子,脑回路断了好几秒才接上:“哦,刘婶说我烧已经退了,不用再吃退烧药,晚上睡前喝点姜汤就够了。”
司霖沉唇角微勾,眼里却没什么笑意:“谁跟你说退烧药了?”
安酒酒神色茫然,不是退烧药还能是什么?
她望着他半天,张了张嘴,傻气地冒出一句:“脚上的伤是外伤,医生说用喷雾就行,不用吃药。”
司霖沉眸光越发暗沉,许久后才冷冰冰吐出一句。
“安酒酒,你是故意在跟我装傻?”
安酒酒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紧接着浑身陡然变得僵直而冰寒。
他说的,该不会是……
“避、孕、药。”
轻飘飘的三个字,一个个从他唇齿间蹦出来,却仿若惊雷般重重砸进安酒酒的耳朵里!
避孕药……
没错,她想起来了,他们昨晚做过。
只是昨晚她实在太累,没撑到最后就累晕过去了,再醒来时房间床上已经被整理地干干净净,所以她并不知道昨晚后面的情形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