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响起。
司霖沉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穿的并不是早上那套睡衣,而是一条鹅黄色的睡裙,露出小截白皙光洁的手腕。
安酒酒五官本就长得小巧,穿上这条粉嫩的睡裙,更是衬得她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简直就像在勾人犯罪。
司霖沉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清冷如旧:“你上司让你接这个案子?”
安酒酒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她工作的事情,挑眉问道:“怎么了?”
司霖沉眸光落在那几张血淋淋的现场图片上,视线顿了顿,很想说她一个女孩子干嘛要参与这么血腥的案子,然而这话到底没能说出口。
毕竟,他还没忘记,这个女人昨晚才对他发了脾气,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冷战。
至于早上去民政局领证这种小事,直接被司霖沉选择性忽略掉了。
最后司霖沉什么都没说,将资料放到茶几上,沉默地转身上了楼。
安酒酒:“……”
简直莫名其妙。
她懒得去猜司霖沉到底怎么想的,自顾自坐回沙发上,重新开始看资料。
晚上吃完饭,司霖沉跟安酒酒各自回了房间。
说起来,今晚其实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两个人却像是约定好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