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
司明珠抽了抽鼻子,抽抽搭搭的小声道:“哥,那个安酒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知道,她昨天故意装醉把我引到休息室,想找人玷污我的清白!”
司霖沉对司明珠可没这么多耐心,他目光在触及她的一瞬之间沉冷下来:“你确定是安酒酒做的?”
司明珠看到司霖沉的眼神那一瞬间有几分心虚,可是转眼想到有司老夫人给自己撑腰,顿时有了不少底气,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继续道。
“当然是她,这件事市长夫人也能作证的!昨晚安酒酒才喝了一杯酒就躺在那儿装醉,你也知道我跟她有些不合,她为什么非要我扶她去休息室?为什么去休息室之后我被人打晕,她却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同样的话,司明珠已经说过两次。
邢初跟奶奶都相信了,那就证明这样说肯定没问题。
司明珠觉得司霖沉不可能挑出什么错来,所以语气也愈发理直气壮。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要不是市长夫人及时赶到阻止,安酒酒的计谋就真的要得逞了。哥,这次你可不能再护着那个贱人了!”
司老夫人看到司明珠这个样子顿时有些心疼,再看到司霖沉仍旧是不太相信的样子,于是出声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