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靡乱的地方,他皱了皱眉,想到纪南郢,还是进去,顺着包厢找过去。
纪南郢虽然醉了酒,但是身份摆在那里,这家酒店他又常来,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少,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见他醉了酒,便将他安置在了另一个干净些的包厢睡着。
司霖沉进了包厢,纪南郢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一走进,酒气扑面而来。
司霖沉很是嫌弃的伸手推他一把:“阿南。”
纪南郢雷打不动。
司霖沉又推他一把:“纪南郢。”
纪南郢转了个身,念念叨叨的:“妈,我不去,你别动我。”
纪南郢酒量向来很好,而且向来自制,极少有这样喝的烂醉的时候。
司霖沉本就奇怪,如今听到他提到南女士,心里更奇怪,于是弯腰将他扶起来,试探着问了句:“你妈怎么了?”
纪南郢不太耐烦,伸手想把司霖沉推开,推了一会儿没使上力,于是又喃喃道:“我说了妈你就断了这个心思吧,人家安酒酒压根不是想跟我好,再说了,她是阿沉喜欢的女人,我也没这个念头,你就消停点行吗?”
安酒酒?
司霖沉皱了皱眉,想到什么,于是又把他怼起来:“你说具体一点,安酒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