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你对安酒酒是不是太纵容了?”
司霖沉默了默:“她好歹现在嫁给了我。”
他停顿稍许,“再怎么说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也是我的人,你给她找麻烦,她回来找我告状,我心里也不痛快。”
电话那头纪南郢沉默了片刻,嗤了一声:“谁爱跟她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计较,我闲着没事干吗?我睡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司霖沉知道他这是答应下来,没再多问,下了楼,正好碰到刘姐来上班,于是吩咐她照顾好安酒酒,这才换衣服去了公司。
安酒酒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看了眼时间,十点五分。
她惊呼一声,赶忙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猛然一起身却感觉小腹处下坠般的传来痛感,她倒吸一口凉气,将动作缓下来。
刘姐正好上楼收拾,听到她的声音走过来,看到她坐在床上捂着肚子一脸苍白,赶忙走过来:“小姐,你这生理期,小心点啊。”
安酒酒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刘姐,扶我一下,我得上班去了。”
刘姐哎了一声:“您不用着急,少爷已经给您请过假了,您今天不用去公司。”
安酒酒顿了一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