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郢听出司霖沉话里的烦躁,转眸想了想,能让他心烦的无非只有一个安酒酒。
说实话,最近这段时间,纪南郢不太想听到安酒酒这三个字。
上次安酒酒闹了这么一出,南女士现在还在他面前时不时地灌输“名花有主你去松土”的思想。
烦不胜烦。
纪南郢退避三舍,想了想,狠心拒绝自己的发小:“按道理说,你难得喊我,我肯定是要舍命陪君子,可是很不巧,我这边有点事情,可能抽不开身过去,下次吧,下次你要喝多少兄弟陪你喝多少。”
“……”司霖沉嘴角抽了抽,吐出一个字,“滚。”
纪南郢滚了。
司霖沉也没心思喊其他人,独身一个人过了酒吧。
一个人开包厢太没意思,司霖沉在前台找了个角落坐下,随意翻了一眼菜单,随意点了两杯。
他对吃喝向来不太讲究。
调酒师手法绚丽,很快放了杯湖蓝色液体在他面前,司霖沉抿了一口,有浅淡的薄荷香。
他没心思细品,一仰下巴,整杯酒倒进肚子里,然后放了杯子,让服务台把这些花里胡哨的鸡尾酒换下去,拎了一瓶轩尼诗过来。
很快半瓶下肚。
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