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们这些家人和她自己,当她意识到安全感或者信任感回笼,她自然会醒过来。”
司霖沉没再说话,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里安酒酒仍旧睡着,呼吸很轻,因为长久没有进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司霖沉坐在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很哑:“我错了,酒酒。你醒过来,好不好?”
只要你能醒过来,怎样都好。
病床上的人却始终没有回应。
安酒酒睡过去一个礼拜之后,司霖沉接到陌生的电话。
他把电话接起来,喂了一声。
那边声音微顿,然后响起来:“我是安晟。”
口气有些傲,也有些阴冷。
司霖沉有些意料之外,反应了一下才开口:“哦。”口气比他更傲。
安晟有些不爽:“你知道我是谁?”
“谁?”司霖沉反问,“黑党的?”
“……”
安晟发现安酒酒能跟司霖沉搞在一起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他转眸想到一件事,便没跟他计较这个,而是哼笑了一声:“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安酒酒?”
司霖沉听出他话中有话,但却不给他这个脸:“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