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踉跄,背影狼狈不堪,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
安酒酒死死地咬着牙,看着司霖沉离开,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前,这才松开牙关。
她将握成拳的手松开,感觉到手心有些疼。
不知道指甲什么时候因为力道过大陷进了皮肉里,手心留下几道轻微的血印。
安酒酒抬起头,眨了眨眼,把眼泪忍回去,然后转身去洗手间洗手。
水从水龙头流出来,从她手心流过去,她伸手去擦手心里的血印,可兴许是低下了头的缘故,她眼前的视线几分模糊,让她看不清楚手心里的血印是否被洗干净。
水声哗啦啦的响,她的眼泪像珍珠断线,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为什么洗不干净啊。”她抬手擦了一把脸,声音听起来很疼很痛,“好疼啊,为什么洗不干净啊,怎么这么疼啊!”
她一边念叨着,近乎魔怔的重复着这句话,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双手都搓的红了,她这才一扬手关上了水龙头。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抿着唇,嘴角向下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像是她身上的力气,也随着眼泪一点点从体内流失,她慢慢的往下蹲,直到蹲在洗手台边,手从洗手台上掉下来,情绪也在这一刻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