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情是阿沉……”他话没说完,又自顾自的自我否认,“不可能的,阿沉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安酒酒深深地盯着他看:“为什么不可能?”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阿沉不是这种人。”
“那你为什么会意识到我在说他?”安酒酒反问他,“我从头到尾没提过司霖沉,你为什么会忽然觉得这件事情会是司霖沉做的然后来问我?”
纪南郢被她将了一军,有些无言以对。
安酒酒收了收视线:“如果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怎么会心虚和我离婚,还给我这么大一笔钱?纪南郢,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你和我一样清楚,他这个人占有欲有多强,手段又有多么残酷。”
纪南郢有些愣,反应了一下。却抓到安酒酒话里面的另一个重点:“离婚?不是,你等等……你跟阿沉什么时候结的婚?”
安酒酒见他问,皱了皱眉,也有些奇怪:“我刚回国便跟他领证了。怎么?他没跟你说吗?”
司霖沉从来没有提过,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竟然已经领过证了。
纪南郢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总觉得有种被好友排除在外的背叛感。
安酒酒也没想到他们从小好的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