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沉脸上难得显露出几分无措的表情来,他低头看看蹲在地上哭的安酒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啊……”
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退后一步,在她面前蹲下,他伸手想摸她的脑袋,被安酒酒感知到,抬手一巴掌打开了,力道还不小,司霖沉手腕有点疼,但是也没计较,仍旧是叹了口气,轻声问她:“挨打的是我,挨骂的也是我,被冤枉的还是我,我还没有觉得委屈,你怎么反倒哭了呢?”
安酒酒不理他,埋着脸继续抽搭,司霖沉拿她向来没办法,只好默然的在她面前蹲着,等她自己冷静下来。
安酒酒哭了一会儿,有点累人,心绪渐渐平复,觉得自己的确是没什么好哭的,这么一想,又有些不好意思,察觉到司霖沉还在自己跟前蹲着,安酒酒觉得有些难堪,于是伸手推了他一把,然后哗的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对,我是冤枉了你。”
司霖沉被她推了一个踉跄,看到一站一抹的,动作迅猛,反倒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这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是哪来的?
但司霖沉忍了,没追究她,好脾气的摊了下手,有些无奈的样子。
安酒酒抿了抿唇,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反应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