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接住了。
他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边嗔怪她:“摔倒了怎么办?”
安酒酒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不会啊,阿沉哥哥才舍不得摔到我呢。”
她笑容明媚,笑声像风铃被风吹响,一直笑进他心头去。
司霖沉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他为什么记不起来,这些是谁的记忆,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像是记忆在一瞬之间翻涌而来,争相恐后的往他脑子里钻。
他踉跄一步,痛嘶了一声,往前撑住桌子,低头想要缓解这一波的疼痛,可是疼痛翻天覆地,他脑子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疼。
连带着视线也开始模糊,面前的墙壁开始不停的旋转,太阳穴突突的跳,脑子一阵一阵的发黑。
司霖沉赶紧去摸口袋,可是衣服口袋里除了手机,他没摸到药,忽然想起来药是放在车上了,只能匆忙把手机拿出来。
视线已经看不太清,手机上的字和图标的乱成一片,他全凭感觉,点击到最近通话记录,然后慌慌张张的把电话打出去。
放到耳边,里面的盲音一响起来更刺激他的脑袋,头疼的更加离开,他转身跌坐在床上,听到电话接通,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