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喊他欠打的神经病,怎么过了两天,就聊得这么愉快了?”
盛小小笑了一声,摆摆手:“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安酒酒看着她,“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了媒婆了?”
“……”盛小小哽了一下,转脸看她,认真了几分道,“我是觉得,纪南郢这个人真的挺不错的。”
安酒酒把视线收回来,哦了一声:“怎么说。”
盛小小把之前幼儿园的事情三言两语跟她说上一遍:“我是觉得,既然司霖沉都不记得你了,你也不打算再跟司霖沉在一起,倒不如考虑一下纪南郢,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而且再怎么说,你们在一起他会对姝姝好,这样你也安心。”
安酒酒倒是不以为意:“就这么点小事情,你就感动了?之前不是还扯着嗓子跟我说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的吗?”
“……那只是个误会,”盛小小有些不满,“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能不能别提那件事了?”
“我也是跟你说认真的啊,”安酒酒转脸看她,“我跟纪南郢认识二十几年了,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也不必要等到现在,可这么多年来,我对他都只有朋友之情,没有任何其他的念头。”
她表情认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