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于是猛然抽回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严非烟看她一眼,又将她的手拉过来再把了一次脉。
脉象流利如滚珠圆滑,跳动有力来回游走,而且向相比普通的脉像来说更加快速。
严非烟之前跟她舅舅学了一年的中医,帮忙查看过很多次的喜脉,对这样的脉象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看错。
安酒酒,的确是怀孕了。
她确认完,抬起头看,目光带着质询的看着安酒酒“你真的怀孕了。”
安酒酒蒙了一下,赶忙抽回手“少胡说了,我根本不能怀孕。”
严非烟的表情不像作假,她心里几分慌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抽回手后,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再说,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
她跑出洗手间,兴许是跑的太急,到了宴会厅的时候没稳住身子脚崴了一下,她低呼一声,赶忙扶墙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便听到一声问“你怎么了?”
是司霖沉的声音。
她抬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崴了下脚而已。”
司霖沉看看她的脚踝“疼的很厉害?”
安酒酒摇头“没事,我回去抹点药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