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握拳捏了捏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重新挂上得体的笑,从容大方的走进宴会厅。
她落落大方的面对众人打量的目光,脸上没露痕迹,因此其他人也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严非烟一直等到宴会快要结束,这才寻了个空子,给纪南郢去了个电话。
她不可能号错脉,安酒酒的确是怀孕了,但是看她刚才的表情,好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这件事情,估计也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唐易才刚刚清醒,以唐易的君子为人,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除去小概率下的之外,这些日子围绕在安酒酒身边的男人便只剩下司霖沉和纪南郢。
她先给纪南郢去了个电话。
纪南郢自从上次跟安酒酒不欢而散之后便一直没去找安酒酒,心里面因为安酒酒对自己决绝的态度很是难受,一连好几天都消沉着,心里既纠结又痛苦,一闲下来便去酒吧里泡着。
好在今天他难得回了趟家,没有喝酒,因此电话接听的很快“喂。”
“喂,不好意思,纪少,这么晚了还打扰您。”
纪南郢嗯了一声,以为严非烟是找自己谈论最近纪家和司家合作项目的事情“没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