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然按照计划,狠下心将李恰抵在桥廊上,心里还在念着祖父饶命,嘴上却是道“你是对我好,可你有她对我好吗?”他伸手指向玉玔。
“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李恰悲悲戚戚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与我说?”
“早与你说?”魏逸然冷笑道“你这么冷傲美艳,这么高高在上,太阳也得围着你转,你懂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吗?你会成全我们吗?”
“就算我不成全你,你也不用将我推进河中吧?”
“你也知道我父亲一直都仰仗你父亲的鼻息,若是知道我负了你,我们家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而且我父亲也定然不会让我娶别人。”
“所以你就让我死?”
魏逸然面露狰狞,“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好。”
看着拱桥上的一幕,邱泽低声对霍骁廷道“小公爷,这……这也太狗血了吧?”
霍骁廷的目光,依然落在李九那双珠子微微晃动的绣鞋上。
一个人被人扼住喉咙,下一秒可能就会被推入深不见底的护城河中,她的脚表现出来的姿态怎么可能如此闲适呢?
而且谁不知道,李九自小与她表哥一起长大,两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丫鬟闹得不可开交呢。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