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将他颀长劲瘦的身躯包裹住,
他的面容依旧清隽,他的目光依旧沉寂。
好像突然穿越了经年的时光,好像一切都未改变。
他还是那个十九岁的清俊少年,一身黑衣,压抑着满心的期盼,牵着肚大如箩的寒玉,在沈家的养马场遛马。
寒玉是世界级的赛马,血统纯正,万众倾慕。退役后被沈运恒重金买下,留在养马场,做育种母马。
那一年的小马驹,被温封裕预定,作为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
于是,她总能在傍晚,看见他一个人牵着马,在草场转悠。
他似乎很孤独,所以格外期盼。
那时,她还是个恣意欢长的少女,带着些俏皮,总想逗一逗这个一声不吭的闷葫芦。因此在某个黄昏,她悄然跟上散漫行走的一人一马,手中的小棍子轻轻敲在寒玉屁股上。
都说,虎屁股摸不得,马屁股拍不得。
怀了孕的寒玉虽然身体笨重,却灵活依旧。棍子刚落下,它便一蹦而起,挣开拽着缰绳的少年,高高扬起的蹶子向她尥过来。
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就被掀翻在地,身上却覆着少年清瘦的身躯。
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夕阳缓缓下沉,天边燃起的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