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决定和母亲老死不相往来,因此她没有太多幸福生活的素材可想,这些也只是照搬剧本里的桥段。
但,戏剧终归来源于生活,就算是有些偏差,又能偏到哪里去呢?
直到,她看见民政局门口密密麻麻的记者,将路堵的水泄不通。
听见大厅里背对着自己端坐的男人,对着电话声音喑哑的说,“病了死了,别让我知道,后悔了,也别回来。”
她低头看了眼表,正是上午九点。
而沈小姐的飞机,是上午九点五十。
此刻,应该是坐在候机室里,听着电话,看着机场电视中的转播。
也许伤心欲绝想要回心转意,也许热泪盈眶和他道一声珍重。
无论怎样,都和自己无关。
这一场兴师动众,让她彻底看清自己的立场。
她的孤注一掷,也是他的孤注一掷。
而婚姻,只是附属产物,仅此而已。
蒋亦然曾看着新闻中空穴来风的黑料问她,“黎昕,都把你骂成这样了,你都不反驳一下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铁石心肠,刀枪不入的。”
她回,是吧。
很早起,她就学会用铜墙铁壁将自己的心围起来,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