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的时候,还能缩到壳里去。”
温世尧都让她气笑了,抬起一只头扶额,“你都成个蚌了,我怎么那么稀罕问你问题?”
黎昕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闷声说道,“那你让开。”
“黎昕,你想缩到壳里,也得等到下辈子真成了蚌再说。”
温世尧不依不饶地靠近,声音里迫人的气势越发明显,“你现在,必须回答我的问题,那件披肩到底怎么了?”
她这种人,有些话不问出来,能在肚子里烂一辈子。
这一点来看,确实像个蚌。
即便内里窜进坚硬的石子,也要紧紧闭着壳,独自用柔软的血肉去对抗。
表面,依然平静无恙。
“真的没什么,”黎昕抬眸与他对视,清莹的眸子似有水光闪动,纤长的睫毛轻颤,好似还沾了些水迹,“看见你们俩说话,想起你们的过去,有些反胃。”
她的话说得很直白。
反胃。
被自己的老婆这样形容,温世尧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了下。
“每个人都有过去,”他缓了下,才继续开口,声音沉沉的带着些索然,“况且,有时候,真相可能和你想象中的出入很大。”
“这个世界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