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带着慑人的压迫。
他听不得别人那样说他的妻子,即便,那个人是他的母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同您说,别再干涉我的生活。”
“与您一样,趁着我能好好谈的时候,请您考虑清楚再说话。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
他停下脚步,在距离宋清容一臂远的地方站定,垂眸与她对视。
说话仍旧用敬语,却带着不愿妥协的桀骜。
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毫无生气的缄默症少年,他现在有自己必须要守护东西。
家庭,爱人。
为此,他会一点一点与过去脱离,不计代价。
宋清容轻怔。
这还是那个被她用棍子打到吐血都不会吭一声的混小子?
他害得世钧活活被烧死,烧到面目全非,烧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他却仍旧好好地活着,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平步青云。
现在,还敢违抗自己的意思,在这里公开叫板?
有一种被背叛的轻耻感。
“那不妨就试一试,你能做出什么。”
宋清容轻嗤,下巴抬了抬,神情不屑,“那个女人,我一定会让她走,干干净净,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