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骨裂的部位仍旧有些疼。
不薄不厚的唇绷成直线,阴鸷的目光落在茶几的军事杂志上,久久停留。
杂志封面的刘长松虽满头华发,却仍旧精神铄足,目光精锐,不见丝毫老态,举手投足间,一身威扬正气。
瞳孔缩了下,他闭眼,倚着沙发靠背,将伤了的左臂搭在沙发扶手上,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按按太阳穴。
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个恬美白人女孩的模样。
她用无辜而清澈的蓝眼睛牢牢锁住他,用生硬而毫无章法的汉语求他,“帮帮我出去,我……这样再下去,会死掉的……”
“你是好人……我知道,求求你……”
记忆行将匮乏,他有些烦躁地起身,步出厅,到入户门的落地窗前,随手捞起喷壶浇花。
细密微凉的水雾喷洒了一些在身上,带起一阵凉意,让他心内的烦闷缓慢平息。
“叮”地一声,打破沉寂。
电梯在他没有下达任何指令的状况下,在他所住的楼层停下。
莫正谦动作一顿,不可能是林山,林山的电话刚刚才挂断。
他戒备回头,身体微弓,手指摸上后腰,已然做好防御准备。
电梯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拉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