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也有青茬冒出。
他无心看书,手指反复按着手机电源键,试图将没电的手机打开。
多次未果。
加上颅内高压造成的头痛时时刻刻困扰着,导致他心内躁郁已经满格。
早知道就不该接父亲的电话,现下又没充电器,一晚上也没能开机,家里那傻女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周铎离开之前有没有把事情安排好?
门外,静谧的走廊,守门的几个人因为一夜未睡,此刻已经倦到极致,东倒西歪地倚着墙打瞌睡。
皮鞋踏在瓷砖上的脚步声传来,有警醒的听见声音,“唔”一声猛地直起身,吓得另外几个也跟着起身,几人忙整理好乱掉的西装,站直身子。
杜贤明稍微发福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步履飞快地走到门口,阴郁的眼神瞪了眼睡眼惺忪的几人,推门而入,看了眼他进门都不知道,仍睡得死沉的助理,重重咳嗽了声。
助理一惊,从椅子上弹起,脚下没站稳,直接跌坐在地,椅子跟着倒地,发出“哐啷”一声,狼狈至极。
正烦得紧的温世尧睇了他一眼,轻嗤了声,薄唇翕动,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草包!”
杜贤明脸色白了下,虽知道他说的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