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还是冷处理,一切等清醒了再说。
将手机握在手中,身体刚站直,后背就跌进男人温暖的胸膛。
温世尧长臂一伸,将她整个圈在怀中。
心不在焉了一晚上,一直到现在,黎昕才看见他左手贴着的纱布,心里虽有疑问,却并不打算理他,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盘腿坐在沙发上,随手抄起本杂志翻看。
温世尧也不说话,在她旁边坐下,从茶几下翻出小型医药箱,翻出酒精药棉等东西。
随后便将手背贴着的纱布取下,将伤口擦上些酒精。
一切动作都极慢,伴着不停的吸气声。
酒精刚一接触伤口,更是疼得龇牙咧嘴,直接哼哼了两声。
这叫声,水分太大。
他又倒了些酒精到伤口上,疼得手抖了下,再次哼出声,黎昕咋舌,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不耐,“你就不能用碘伏吗?哼哼唧唧像个男人吗?”
她生气时是这表现,说的话句句讽刺到位。
温世尧倒是理直气壮,“怎么,男人就不能怕痛了?”
黎昕低下头,继续看杂志,语气散漫,“都要像你这样,一点痛就叫,那女人生孩子怕是得把房顶掀了。”
“那你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