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一向是打蛇随棍上,黎昕说一句她便跟一句,就怕自己落了下风,这才口无遮拦说了这么句话出来。
说完她也有些后悔,虽然看不惯黎昕的一些行为,可攻击人家的夫妻感情,到底是不应该。
原本和司机在聊天的周管家尚能保持镇定,只是将头偏向一侧,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不再言语。
司机就没那么镇定了,撇撇嘴呛咳几声。
娇生惯养的小姐和辛苦上位的太太到底是不一样,说话底气都这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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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辛蔚与温月分开后,原本想去找李晋父子,好不容易李晋才答应再多待三天,她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陪陪李澳。
她站在路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想去酒店,突然间有些迟疑。
刚刚吃饭时,她听沈修风说过,下午要和温世尧谈工程的事。
她现在很想见他。
上次,她听说他在瑞典出事,千辛万苦跑了去,他的态度却极为冷淡,说话做事处处和她保持距离。
沈辛蔚承认,之前一直是自己太矫情,自认捏着一把回忆与恩惠,把自己放在一个不屑争抢的位置,对他的冷淡,一再自我安慰,他只是仍旧在为自己当年的离去而生气,或者为了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