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女儿?”杨毅清重新落座,轻嗤了声,将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扔到桌子上,“我一开酒柜门,就捡到枚戒指,是不是你家工人掉的?”
小巧的排戒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而循环往复的声响。
群镶碎钻的设计,虽只有几颗小分数的钻石,却在灯光下散着流光溢彩的色泽。
黎昕的心跟着颤抖起来,心口持续收紧。
蓦地就想起五年前,自己曾在碧云居的垃圾桶里见过的首饰盒。
虽是与她无关的时光,却也让她至今仍难释怀。
她想像平日里一样伪装的毫不在乎调侃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低着头,不知所谓地盯着面前盛满饭菜的餐盘。
爱情这种东西,永远没有浅尝辄止这一说。
如沼泽,越挣扎,越深陷,直至无法自拔,将人完全吞噬。
猛然而起的沉默,空气里都是时钟的滴答滴答声。
杨毅清似乎发觉不妥,攥着的酒瓶轻轻放在桌子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谁告诉你是工人掉的?”
仿佛隔着很远的距离,清疏明朗的声音传进耳畔。
黎昕捏着勺子的手被抬起,小巧的戒指顺着纤细的指尖缓慢下移,套在她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