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搞清楚,她就是经商的料?”
“她是不是我不知道,可她有个和她一心的丈夫可以帮她,你呢?”
严令姜音色落低不少,“清儿,改改脾气吧,难道你从来不想想,展旭东这些年不肯回国,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在国外没人管他。”
温清浅浅咽了下口水,说话隐隐带着些鼻音,“活到今天我也看开了,自己过挺好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迁就别人,多自在。”
“妈,我今天院里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先回去了,咱们下次再谈。”
草草说了句,温清便转身,摔门离开。
“轰”的一声,门被甩上。
严令姜佝偻着肩,靠在高大的红木座椅中,出神的盯着桌子上的全家合照。
她一身傲骨,堂堂正正做人,一生助人无数,善事做尽,缘何子女孙儿如此不幸?
没一个活的恣意。
气氛凝重,黎昕低下头,不知该作何表现。
印象中的严令姜,从来都是淡然自若智珠在握的模样,这般的无助又寡心,还是头一次见。
看着,和那些普通的古稀老人没什么区别。
短暂的沉默过后,严令姜重拾起惯有的笑,起身拉着黎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