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底烦躁更盛,将酒杯撂在桌子上,哐啷一声吓得杨毅清抖了下。
“刘老那边的事怎么样了?”杨毅清拍拍胸口,起身到他旁边站着,“这都一天了,医院的监控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照片,视频只是刘安洲贩卖人口的事,暂时还治不了他,”温世尧手指攥着酒杯,眸色狠厉,“要不,就这些,送他上军事法庭是跑不了的。”
“哪那么简单?”杨毅清朝他伸伸手,讨了杯酒才继续说道,“刘长松这就升任了,眼下仕途是越来越得意,明年上升到实权,到时候放眼全国,几个人敢动他?”
“咱们毕竟是小辈,很多关系还轮不到咱们打点,你不妨借此机会把伯母送回家,再跟宋家和解,最好你外公愿意出手,那你也不用整天担惊受怕,还得费尽心思给别人造成一种疏远的假象。”
“你想想,你和黎昕一个屋檐下住着,就算是疏远了,你有了新欢了,有事找上你就能放过她了?再说你老婆那性格,不解释清楚,怕是这辈子都不想理你。”
温世尧别过头,躁郁地抿唇。
母亲是一道他跨不过的屏障,记忆中她狰狞着让自己去死的模样至今依然鲜活,要向她低头,无异于过去的耻辱重演一遍。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