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隔壁房间走去。
黎昕脱了外套,身子重重跌进柔软的床铺,室内淡橘色墙纸在明亮光线的映衬下,有种恬淡的感觉。
她双手裹着脸颊狠狠搓了下,长长舒了口气,随后举着手,黑眸盯着无名指的排戒,神情有些恍惚。
分手地太仓促,她到现在还游离在状况之外。
阳历新年的那天晚上,在卧室谈到这枚戒指时,她分明在温世尧眼中见到过几分情动。
那是他很少流露出的柔软面,让她蓦然觉得,这五年的等待不亏。
可不久后,他却利落地签了离婚协议,轻描淡写地和她说,抱歉。
他在她生命中所占比重太大,分开就如同皮肉分离,撕扯开的部分密密匝匝地痛。
种种过往,黎昕甚至不敢深想。
她起身,想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却又空虚地无事可做。
在房间四处转了一圈后,才想起刚刚那个男人说起她有未接来电,黎昕在外套里摸索着拿起手机看了眼,仍旧是厉虹和刘冰的电话,还有因为联系不上她厉虹发来的一连串牢骚。
仍旧没有期待中的那个人。
黎昕将手机扔到床上,从箱子里翻出换洗衣物,向着卫生间走去。
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