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尧拿起手机,视频很清楚,女人被人群堵在中间,面色苍白情绪激烈,阳光下,眼眶似乎有泪光闪动。
“什么时候的事?”
他眸光深刻,低声问道,嗓音好似鼓槌敲击在破败的鼓面,呕哑颤动不已。
“你自己不会看时间?瞎是吗?”
蒋亦然说完,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地“噢”了声,“可不是瞎吗?你只顾着看水中月,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你又了解过多少?”
温世尧仍旧低头看着屏幕,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有些颤动。
没有等来回应,蒋亦然气得咬牙,胡乱用衣袖抹了把泪,“沈辛蔚给你生孩子,所以你觉得她受苦了,很心疼是吗?”
“那你知不知道,七年前,哦不,已经是八年前了,有个傻比女人,不知被谁搞大了肚子,又没经验不懂得避孕,在学校的形体课上因动作太大而小产,学校秘密将她开除,一直喜欢她的学长失望伤心,彻底和她断了联系,思想传统的父亲也被气得狠心离开,父女两人至死也没见过?”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女孩子,自己尚且懵懂时就被医生告知流产时的慌乱恐惧吗?你知道她一个人躺在病房里,要被动接受多少白眼吗?你知道被相依为命的至亲抛弃时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