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好混的,戏台子底下少谈戏,说多了谁知道会招什么祸。”
“这倒不担心,毕竟我人微言轻嘛。”
邵士诚倚着办公桌,从桌上拿起雪茄盒,取出一支放在鼻下浅浅闻着味道,口气像是闲聊般随意,“说到看戏,我倒想起件趣事,前几年在加拿大,因缘际会结交了个隐形富豪,酷爱白妞儿,一次醉酒后听说,他年少时贪玩叛逆,曾和人做过些跨国的皮肉买卖,后来遭人举报,其中一个妄图把自己摘干净的被烧死了,他与另一个改名换姓被送到国外……”
点到即止,他顿了下,笑笑,“不过,我那天也酒醉的厉害,实在太困,没听完就睡了过去,现在想想,倒是分外好奇起来,也不知他是醉后吹牛还是确有其事。”
温世尧瞳孔微缩,眸光落在他带着几分痞气的面容上,停顿良久。
他说得轻巧,实则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才能得到这些消息。
这个传闻中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非但没有印象中的不学无术,反而心思异常缜密。
他会说这些话,应该是想以刘长松之子刘安洲的下落作筹码。
自己已经引起刘长松的怀疑,连带着周围人全部陷于监视之下,加上沈家兄妹的掺合,因此始终不敢有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