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迟迟没有回应,沈辛蔚捏着手机的手指拢紧了些,忽略他的冷淡,兀自说下去,“生日准备怎么过?”
“没别的事我挂了。”
温世尧并没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摆明了不肯多废一句话。
沈辛蔚深吸了口气,将心理涌上的怒意强压下,“世尧,你就非得这样对我吗?”
“工程上的事可以随时找我,但你要是准备跟我讨论这些,那就不必了。”
温世尧蹙了蹙眉,语气淡然无波,“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随后,听筒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一句“合作关系”,十几年的情谊一带而过。
隔着无线电波,沈辛蔚再一次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冷笑了声,明知对方已经挂断,却仍执拗地举着手机,喃喃地说着话,“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啊,你说过的话为什么自己都忘了?说会娶我的人是你,避之不及的也是你……”
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脚下的木地板上,一滴一滴凝聚成团,如同失望,越攒越多。
曾经,是坚信能走到一起的。
那时他太好,对时常抑郁发作而癫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