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交错的车流,无谓的叹口气,“今天是伯母让我过去的,我们只是随便谈了一会,说了一些最近的事,我也和她解释了,别的事没有多说。”
话音落下,迟迟没有回应。
她将头转向一侧,有些苦涩地抿了抿唇角,看着高架两侧不断后退的楼房发呆。
在他心里,所有事都是她的错。
可当年他对自己的百般呵护,都忘了吗?
他曾那样好,好到她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的肮脏而倍感羞耻,觉得配不上他才将婚事一拖再拖,而如今他却恨不得将两人的关系摘得一干二净,几句话就否认了那些过往。
说穿了,她也是个受害'者,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一路再无话,不多时便到达半岛酒店,黑色迈巴赫利落滑进车位,一直守候着的记者眼尖地从挡风玻璃处瞟到今天的主人公,呼啦啦地结队涌上来,在距离车子几米远的地方,被酒店的保安拦住。
温世尧率先下车,面色冷峻地看了眼黑压压的人群,记者们被瞪了一眼,聒噪的问话声顿时小了许多。
他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将沈辛蔚让下车,随后便长腿迈开,自顾自向着大酒店走去。沈辛蔚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目光扫过攒动的人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