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若云该打打该闹闹,过不下去该离就离,一点儿也轮不上你操心,再者说,你自己都半截埋土里了,还能管他一辈子?”
“死丫头,你就这么说你妈呀?”
蔡玉华不满地用筷子敲敲碗沿,清脆的响声伴着质问声,“你弟弟现在什么样你清楚,他要离婚了以后还能找到老婆吗?我不就是想多做点,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过下去吗?”
“得了吧,你自己都一身糊涂账呢,还给别人当军师?”
黎昕没好气地嘲了句,又正了正色,“反正你自己看吧,要是跟我出去,明天就去把护照办了,办个加急的,护照到了我再托人给你办签证,下个月七号咱们争取能走。”
“那么急着走干什么?”蔡玉华嘴里塞着饭,听她说下个月七号就走,急得来不及咽下就含糊不清地嚷嚷起来,“到七号还剩几天时间啊?咱们这是要出国哎,我不得所有事安排好了才能走啊?还有立立呀,人家若云可没答应让我们带着走呢,我还要跟她在商量……”
听彩玉华这么说,黎昕想起陈若云早上阴阳怪气的模样,食欲顿时消散无踪,脾气上来了收也收不住,将手中端着的碗重重磕在餐桌上,筷子也“啪”地一声拍向桌面,“她要不让带就不带,我要不是看着黎立